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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住她 (1v2 强制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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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傻子想到什么了
      她带钟裕买了榛子巧克力,还有两支甜筒。
      周医生没说错。
      工作日的水族馆人不算多。
      静音展区游客更少。
      因为零食不准拿进展馆内,所以他们在休息区点了两杯咖啡。
      钟裕的甜筒路上就吃完了。
      他不怕冰牙齿,吃冰淇淋是用嚼的。
      喝咖啡也速战速决,向杯中加入糖粉和巧克力,搅拌好一口闷。
      小傻子摆出喝中药的表情,谢净瓷剥了颗白巧。
      “压一压吗?”
      “谢,老婆。”
      “老婆,好。”
      谢老婆。
      老婆好。
      又是老婆……
      谢净瓷想纠正他的思路,抬起食指比一:“这是什么。”
      “老婆手。”
      “我说……这是几。”
      “老婆一。”
      “什么老婆一呀……钟裕,你不要把老婆当逗号用。”
      “喔。”
      他双手托腮。
      谢净瓷不敢舔冰淇淋了。
      “你看看手册上的小动物,别总看我。”
      “喔。”
      钟裕低头去翻宣传册。
      指尖在彩色书页间划过。
      只看外表,容易以为他疏离克制。
      如果留意点神态,就会发现他暗藏的怪异。
      ——
      当谢净瓷手中的甜筒融化、掉落,他第一反应不是抽纸巾擦拭,而是对着她的指头出神。
      然后张嘴舔。
      红薄的舌尖犹如将将起燃的火苗,来不及察觉温度,就在皮肉上滚了一遭。
      女孩险些捏碎脆筒。
      一部分冰淇淋顺着手指淌进指缝、掌心、腕线,沦落到哪里都是。
      他们的位置被圆形罗马柱挡着,以至于暧昧进行得无波无澜。
      吞咽声。
      喘息声。
      这些声音被几个小孩的嬉闹淹没。
      他舔完她的指尖。
      舔她的嘴巴。
      谢净瓷不愿意打开自己。
      可他对亲她这件事,记忆是深刻的。
      只接过两次吻。
      不影响他吻她第三次。
      他像专注求解的学生,撬不开唇,拇指延续了昨晚的行事,触及女孩的脖颈,轻轻停在喉咙处。
      她害怕。
      唇瓣张开,给了他机会闯入领地。
      后脑勺的发丝被男人拢起,他左手插进去,扶着她的脑袋,抬高。
      吞咽不下的涎水全溢出唇角。
      钟裕亲得温柔,但窒息。
      他好像怎么都吻不够。
      分开时,拉了条透明的水丝。
      谢净瓷艰难呼气。
      原本不让碰的人被钟裕抱在怀里平复,咖啡不喝了,甜筒全化水了。
      “我还没吃完……”
      “我们还在外面……”
      “小裕坏,老婆骂。”
      他揉了揉老婆被他亲肿的唇。
      低脖子又想舔。
      被谢净瓷按着额头推过去。
      “钟裕……不能在公共场合这样。”
      “老婆,那,回家。”
      女孩有点燥热了。
      “什么,什么回家?”
      “说好要看水族馆的。”
      他不假思索的样子。
      仿佛和水族馆的海洋生物比起来,跟她回家接吻是世界上最有吸引力的事。
      “你不准再在外面舔……舔我。”
      “我不喜欢。”
      谢净瓷端走托盘,扫码结账,跑去了休息室的洗手间。
      留下钟裕对着烂掉的甜筒和空座位发呆。
      小傻子拿起她用过的纸巾擦桌子。
      擦掉桌上的水痕和脆皮碎片。
      沾了她口红的餐巾纸变得黏黏的,有点湿。
      他不知想到什么,眼睑微垂,捻了一下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