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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山神女(古言 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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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七夜(二)
      早就渴望欢爱的娇穴贪婪的吞咽,尽根没入的欲根撩高了欲火,身心俱疲的谢婉儿侧躺在床上,手抓着枕头抵御从腿间漫延开欲望。
      少年喷涌的精液涌进少女的花宫宫,一波接一波占领她诱了太子的性器,“嗯……”谢婉儿满足的呻吟。
      “没想到啊,你竟然是个小馋猫!”太子放下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俩人一起躺着。
      双手紧紧环上男子的劲腰,谢婉儿在他的臂弯里轻颤,她能感觉到强壮的欲根战栗着,喷出的精元在自己小腹中泛滥。
      “殿下……”谢婉儿两眼湿漉漉的,在屋里烛火之下,庆云第一次觉得她的眼眸竟然也是这般的好看,并不逊于羲和那星子一般的眼睛。
      天将明,可是屋里的灯还亮着,外面值夜的宫人心里奇怪,等到负责洒扫的宫人过来,也是奇怪,屋里的灯怎么能燃这么久。
      枕着太子肩窝的谢婉儿十分明白这是为何,那日从母家进宫,她被皇后安排有单独的住所,可是不准她与太子亲近。
      虽然她与太子没有像羲和那样的情分,可是与他整日相对,又是青春年少,进宫前父亲还拉着她说了许多。
      骤然被皇后这么一番阻隔,谢婉儿心中不免心焦。
      深夜对月祈愿拜神,谁知竟然真的被神仙听见了。
      深夜,仙子入梦来,那蓬莱仙子赠她可与太子亲近的仙药,助她美梦成真。还说自己与太子欢好之时,屋中烛火会彻夜长明,让太子时时都能看到她的容颜。
      手扶着女人的娇躯,太子心里又愧又喜又悔,他觉得自己愧对羲和,欣喜自己得了谢婉儿这个美妾,可是想想父皇母后的反应,他又后悔自己当初色欲熏心。
      谢婉儿不知太子心中所思所想,“殿下,”她抬头看着双眼微阖的太子,他生的像皇后,眉眼秀气,不似淑妃母家的瑄公子,生的剑眉星目,看着英气逼人。
      她不知该如何开口,可是这是太子突然说了,“过了今晚,你我暂时就不要相见了吧,”
      “殿下!”谢婉儿心惊,难道太子对自己只是为了床笫之欢?
      庆云扭头看向谢婉儿,抓住她勾着自己脖子的手,“父皇母后不喜你我一起,你从家里回来,母亲将你调去别处,就是为了隔开你我。”
      豆蔻年华的女孩终究是比不过自己那当官多年修成狐狸精的老爹,可是听到太子亲口说出,她抑制不住内心的醋意,“殿下可是为了羲和而要冷落婉儿?”
      庆云的眼神越过面前的谢婉儿,看着素净的帐子,眼中尽是茫然,“我自懂事开蒙就跟羲和一处起居一处读书,这么多年,便是养了个小猫小狗骤然丢了心里还空落落的,与羲和,我自然是放不下的。”
      “那陛下是要?”
      夏日宫里用的床单帐子都是用柔软舒服的棉麻布做成的,只是再舒服的床单枕头,躺的久了身子还是不舒服。庆云放开谢婉儿,坐起来倚着床柱看着殿中的陈设,“待我与羲和的事有了结果,你的事,我自然会求母后。”
      谢婉儿顿时觉得无比苦涩,觉得自己的谋求全都是竹篮打水。自己豁出去与太子有了苟且,被皇后撞破,得了天家的许诺,这会与父母家人不得相见,以后的日子全指望着太子。
      可是太子的心,还是在那羲和的身上。
      这边谢婉儿为了今后而愁苦,那边贵妃的寝宫里,经过与判官一番的话,此时的她坐在妆台前,身后站着婢女给她篦头发。
      其实她还不想将头发梳理成髻,只是觉得头皮有些痒,便让婢女给她篦头发。
      她闭上眼睛,用心感受梳齿划过头皮时的滋味,那是一种略带痛意却又莫名有些舒爽的感觉,就好像与床上的皇帝交欢时的感觉。
      明明知道是不对的,可是情欲的欢愉让她冷静下来时也会忍不住的细细回味。
      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作为女子是不可有这些淫思的,作为夫君的妻子,她不该贪恋与皇帝的交欢,可是……她真的忍不住去想。
      便如现在这样,昨晚与皇帝媾和的感觉,让她只是想想,都会湿了腿心。
      情潮不受控制的涌出,贵妃睁开眼睛握紧手中的玉佩!
      又来了!
      贵妃的失态引起婢女的注意,婢女低声问道:“娘娘?”
      忍住下身的不适,她猜着涌出的淫水这会恐怕已经湿透了裤子,她缓缓低声说:“随意挽一下便好。”
      说完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刚嫁予夫君时她也曾这般,晨起对镜梳妆,而夫君还在床上酣睡,梳妆打扮时他醒来看着自己,不管不顾的把自己拐到床上。
      手伸进衣服里,摸着自己的椒乳,坏笑着说自己是个没良心的。
      可惜,那样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想什么呢?”宫人倒换瓷缸里冰块的声音弄醒了皇帝,隔着轻薄的纱帐,皇帝扭头看她坐在妆台前,头发梳的油光水滑,松松的挽着,用一根嵌玉簪子定住。他翻了个身,半躺在床上望着她。
      放下手上的玉佩,贵妃悄悄松开腰间的系带,让亵裤松松套在身上。她站起来走到床前撩起帘子上了床,她婉顺的坐在床上。“陛下怎么不多睡一会?”
      从贵妃的视角看去,皇帝生的并不难看,身上皮肉保养的也不错,至于床上的本事,年近四十的人,甚至比自己的夫君还要勇猛。
      她顺了顺气,眼睛的余光看到桌上那白玉雕的玉佩,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夫君已如东流之水不可回,自己死了也无法再与他相聚。
      如今皇帝对自己是如此的宠爱,那自己生一个不属于他的骨血,想必会得到他的爱重。这样做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
      打定了主意,贵妃往前挪了挪,正好此时皇帝抬手抹她的头发,贵妃伸头过去,听到皇帝说:“你不在朕身旁,朕睡不着。”
      皇帝所说正好落入贵妃下怀,她抓住皇帝的手摸向自己饱满的乳,“那陛下可要再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