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打一耙(H)
等到天边擦黑,该吃晚膳的时候,炕上的两个人停了下来。皇帝捧着贵妃的脸亲够了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手揉着她的乳,“今儿这一出,你是从哪儿学的?”
贵妃抬头主动在皇帝唇上啄了一下,“陛下是不喜欢吗?”
皇帝叹了口气,低头和她蹭了蹭鼻尖,“喜欢,怎么不喜欢呢。”说着起身就要离了贵妃。
可是皇帝身子刚抬起来,贵妃就手脚并用的勾过来,“可是我要说一件让陛下扫兴的事。”
皇帝不解,又把阳物送进穴里,“你说。”
伸到皇帝背上的手顺着他的脊梁一路往下滑,轻轻摩挲他的腰身,最后,她不敌内心莫名的渴望,柔黄竞沿着男人诱人的腰线向下而去……
反手把她的手拦住,俩人十指相扣腻在床上,贵妃腿动了动,这一动,让堵在穴口的肉柱又往里进了些。
阳物在女人的身体里缓缓地动,偶尔擦过穴内某处她的敏感点,惹得她难以克制地嘤咛,贵妃想到床上还躺着羲和,抬眸深吸了一口气,“陛下可别忘了,妾身腹中,还有孩子呢。”
想到这个,皇帝又有些懊悔,明知她有身孕,却还是忍不住跟她亲热,这样俩人的腿根挨在一起,跟往日一样的亲密,放才她不让动,只她自己由着穴绞弄那肉柱,让分身陷在温柔乡里出不来。
久了,就让他忍不住泄了出来。
可是这样,皇帝根本没尽兴。
不能大刀阔斧的操干贵妃,属实是一种煎熬。
忍不了的皇帝抱着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在贵妃惊呼一声时,低头以唇舌封住了她的口。唇舌放肆,手上也不闲着。伸手摸到她的腿,抓着腿肚将她一条纤细的腿儿弯折于胸前,恣意将那凶物更深地挺了进去,直到彻底尽根没入,他的腿根与她的严丝合缝·紧密相贴……然后便以这般姿势在她穴儿里不断翻搅、抽动,让她花穴震颤的同时,产生了那男人已侵入她小肚子里的错觉。
这样突然的动作吓了贵妃一跳,也让她心里那些不敢言说的念头得到了满足。她没有躲避皇帝的索吻,而是主动的迎合。
“嗯,嗯,唔——唔,”贵妃不由得仰头向后,让皇帝的舌入的更深一些。
搭在皇帝腰间的薄被子从他的身上掉下来,露出床上俩人赤裸的身体。
听到窗下声响的羲和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悄悄扒开一条缝往外看,可是只看了一眼就赶紧合上了帐幔。
男女之事在床上就是这幅样子吗?在人间严肃的皇帝,跟贵妃一起时居然……
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样子好像刻在了羲和脑中一样,哪怕合上了帘子,好像还是能看到,贵妃双腿张开,任由皇帝“欺负”的画面。
哪怕是这么想,羲和脸上羞得通红,而且,结合自己多年听父母墙角的经验,看他们那样子,好像是刚刚开始。
床上的贵妃这会已无法枕着枕头,她被皇帝的顶弄的身子在炕上打滑,嘴里也口齿不清的发出声响,唔……
她被搅得不知是难受还是好受,好不容易待他男人松了她的小口,却不经意间被他含住了胸前一颗粉嫩的乳珠儿,皇帝猛地这一下让贵妃叫了出来,啊可是一想到床上还有人,她又赶紧捂上了嘴。
俯身在女子胸乳前的皇帝此时顾不上调笑身下人,他的吻越发地狂热,对那绵绵的嫩乳不断地吸吮、舔弄,很快让她下身湿得尽透。
贵妃那如饥似渴的穴好似馋嘴的小猫一般紧紧吸住男人粗大的欲根,而皇帝好像也感受到她穴底那份渴望,加快了抽刺的速度,尤其对着她的敏感处多顶弄了一番,不多时,已是穴肉抽搐,汁液狂涌,女人媚叫着,泄了身子。
你现在可是比当初还要敏感了。 他温柔地抚了抚她洁白的小腹,下身动作却愈发粗狂。
听闻此言,贵妃有些从情欲中醒过来,她有了中止这场欢爱的念头,可是皇帝却不断的挺动,不停的加深着拍击花穴的力度,延续女人的高潮,也怕久了真伤了她身子,又抽送了百余下,终在她穴内最深处,喷洒出灼热的欲流来。
抱着她重新躺回去,搂抱着躺在一处,男子灼热的鼻息吐在女人的肩窝,温热的唇一点一点滑过她纤细的颈项,皇帝低声说,“这次你可长记性了吧。”
贵妃似懂非懂,皇帝洒在她脖颈处的气息有些热,她伸手去摸皇帝的脸,“那陛下是不满意今天的妾身了?”
皇帝摇摇头,抬头含住她的耳垂,手在她的乳上上下其手,“哪能。”手指夹住红蕊,大拇指轻轻抚过,“你若能日日这般主动,朕自然是求之不得,哪会不满意。”
常年握笔的手上有薄茧,擦在女人娇嫩的肌肤上,让贵妃一下就感觉出来,“那陛下说什么长记性?”
皇帝低低笑了一声,“你刚才那一声,叫的又娇又嗲,”
扭头看向皇帝,“早知道陛下这么爱听,”支起身子趴在皇帝身上,“妾身就多叫几声了。”
可是皇帝却往身后指了指,“我看你是忘了,”凑到贵妃耳边低语,“羲和可还在床上呢。这会,”抬眼看了看窗户,滴水檐下的灯笼亮了,外间殿中也是灯火通明,只有这寝殿之中,因为主子歇着,宫人不敢进来点灯。“恐怕已经醒了。”
听了这话,贵妃脸上立刻挂不住了,也不管面前的人是什么身份,粉拳捶在他肩上,“都怪陛下!”
皇帝惊愕,她这是倒打一耙啊!手下意识就在她的身上折腾,狠狠揉了两把她的乳之后,掀起薄被抱着她说,“这哪是我的事,明明是你先来撩拨的朕!”说完,掀起搭在身上的薄被,抱着贵妃离了欢爱过的炕床。
脚步声渐渐小了,帐子里羲和从床上起来,打开紧闭的帘子伸出脑袋贼头贼脑的四下打量了一边,确定帝妃二人不在寝殿中后,她轻呼了一口气,穿鞋下床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