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梦她(微H)
裴述迷迷糊糊地闭目养神,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今晚是他半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思念的人就在身侧,但他还是梦见了她,一个青春少女时期的她。
月下的花园小径,他和一个年轻女孩散步,女孩假装不经意地向他靠近,她低着头,碎发遮住面容,露出绯红的耳尖。
裴述很慌,自己的梦里怎么会出现陌生女孩,就算在梦里,他对江若若也是一心一意才对。他不动声色地远离了女孩,女孩微微一怔留在原地,落寞地抿嘴。
裴述的梦换了一个场景,刚刚那个女孩此刻就贴在他的胸前。裴述刚想要推开她,就看到女孩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那是江若若的脸,只不过更年轻一些,带着青春的稚气。
看到亲密接触的都是心心念念的江若若时,裴述就心软了,不再拒绝,换来她更加肆无忌惮的亲昵。
她吻住了他的唇,她青涩笨拙的吻技,像鸟儿一般啄着他的唇。
裴述已经呆了,梦里接吻的感觉也太过真实,他有些受宠若惊地顺应着她的吻,在梦里都不敢呼吸,生怕惊醒自己。
她嘤咛着宽衣解带,肉肉的大腿攀附上他的身体,完全是如美女蛇般缠住了他。裴述猜测,应该是她先扑倒了他。
她紧贴的身体,燥热异常,两颊带着潮红,她一边流泪一边吻着裴述。
为什么她亲我会哭呢?是太勉强了吗?裴述开始在梦里纠结,自我怀疑。
裴述还在脑内检讨的时候,她已经基本全裸,衣物褪到了脚边,光洁的玉体就那样明晃晃地跨坐在他的身上。
裴述闭上了眼睛,说着非礼勿视,但还是半眯起眼偷看,毕竟谁会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求欢,在梦里还要坚持做个圣人。
只是这视觉冲击力太强,裴述仿佛觉得一股热流从鼻子里喷涌而出,连带着下半身的欲望开始发热挺立。这真的只是梦吗,为什么连他的反应都那样的真实。
她渴求地拿起裴述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那细腻柔滑的触感,吓得纯情的裴述忘记了反应,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往裤头底下涌去。
他在梦里的身体虚弱无力,全是女上位的她在主导。
她嘴里喃喃地一开一合,说着什么,但是他听不真切,他快要爆炸的欲望已经让他痛苦眩晕,女孩赤裸如羔羊的身体,只让他迫切地也想要拥抱她。
她红着脸跨坐在他的身上,观察了一眼他的反应后,解开了他的裤腰带,随着皮带解开的声响,他硕大的生殖器就打在她的唇边。
这淫色亵渎的一幕让裴述心里默念阿弥陀佛,但是梦里的身体却很诚实。
裴述身体一颤,他的呼吸加重,接着他感受到一个肉欲的触感,是女孩的唇包裹住了他的龟头前端,她的舌尖还灵活地舔舐着柱身。
他睁眼,就看到她媚眼如丝地也正看着他,头埋在他的下体,手里握着他的欲望,嘴里轻轻含住。
她眼里的泪水分不清她到底是在高兴还是难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的眼里流露出对他的志在必得。
裴述醒来的时候,叹了一口气,果不其然摸到下体的被单一片濡湿,他就那样因为春梦一场就泄了出来,甚至正主就睡在他的身旁,只隔着一个屏风。
他听着祈思思熟睡的呼吸声,感觉做贼心虚的内疚与亏欠,他此刻都十分嫌弃自己龌龊的心思。
天还没亮,裴述抱着被单,蹑手蹑脚地迈出了门,准备消灭证据。可不能让她瞧见,最好的结果是被嘲笑尿床,最坏的结果就是她知道了自己梦遗,一脸鄙夷地把他当做变态,终生不复相见。这种事更不能吩咐仆人做,也太丢人了。
裴述抱着被单万分小心,回到自己房里,还是遇到了他此刻最不想遇到的人,他哥裴以安。
裴以安坐在桌边,手指轻轻敲击着原木桌面,每敲一下,裴述的心就颤动一下。
裴以安看着大半夜做贼一样回来的裴述,瞥了一眼他慌乱藏到背后的床单,揉了揉太阳穴:“小述,注意身体。”裴述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后来才知道他哥误会他处男毕业,紧跟哥哥的路线。
裴述一心想着很多要问他的事,裴述则一脸讳莫如深,只是拍拍他的肩,转身离去:“别对那个女人投入太多感情。”
多年后,裴述看着老婆在怀里的睡颜,突然想起了裴以安这几句话,庆幸自己难得把他哥的话当耳边风,不然就上了大当。
ps:下章久违的小沉们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