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话,被堵嘴按着操(H)
沉浸在高潮余韵的祈思思没脸睁开眼,此刻的她身无寸缕,双腿大开,毫无形象地坐在地毯上,身前两个陌生的男人死死地盯着她看,两道侵略性的目光看得她下体又是一阵湿意涌出,她反倒更像是个受虐的变态了。
沉宿将她颈铐上的锁链缠在手上,提起她的脖子,祈思思只听到皮带解开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害怕,下一秒,巨物侵入了她还在收缩的肉穴。
两人同时喟叹出声,沉知卿在他们身后抚慰自己灼热勃起的欲望,隔着西装裤,他的肉棒已经胀到发痛。
沉宿的鸡巴被她的小穴吸得紧紧的,才入了一个头,就被软肉包裹,收缩着阻滞他的前行。
祈思思皱着眉,嘴里溢出呻吟,她昨晚才被裴以安侵犯的小穴又含进了第二根肉棒,她甚至能感受到陌生男人的肉棒就在她体内跳动,再下一秒,直接挺进她的深处!
沉宿甚至都没有脱下裤子,衣着完好,他跪坐在地毯上,两手高举起她的双腿,形成大开的V字,他胯部一送,就挺进了她的小穴深处。他这一下动作过于猛烈,她的头撞到了玻璃墙上。
“啊…”祈思思吃痛地抬起上半身,她的手胡乱地抓向他的胸前,妄想推开他,但是沉宿的肉棒已经深深嵌入,从旁人看来甚至可以说粘合到一起一样。
沉宿见她撞到头,眼里闪过心疼,他将她的腿放到自己腰间,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后脑,一只手握着她的腰,然后他抱着她站了起来。于是祈思思就趴在了他身上,背后是坚硬冰冷的玻璃墙,身前是沉宿一丝不乱的黑西装。
他把她按在玻璃墙上操弄,他微微往外抽动肉棒,就能感受到无数张小嘴在吸附他,他狠劲往上一顶,她的小穴就涌出被操的泛白的淫液。
她呜咽着,没有求饶,这种情况她竟然还能享受,她内心里也是对自己有些不耻,但却迷恋上男人粗暴又温柔的性爱,倒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在做爱。她莫名地怀念他,越过他仿佛在注视其他的人。
沉宿拉着祈思思的脖子,逼迫她看着两人的交合,她只低头就能看到白发男人的肉棒在她的阴部进出,她都有些吃惊自己竟然能吃下那样的巨物。
男人的阴囊拍打在她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祈思思有些动情,蜜液正从甬道内壁渗出,男人的侵犯让她被迫趴伏在他身上。
“要不要让其他人看看你这幅骚样。”沉宿眼角染红,他的舌尖浅浅舔舐她脖颈细密的汗珠,坏心一笑:“这个单向玻璃可以调的,你想让再多让几个人来满足你对吧。”
他开玩笑的时候却听起来最认真,他感受到她的小穴猛地收缩,害怕得手紧抓住他的腰,沉宿眯着眼睛,拍了一下她的奶子:“你还真想?都兴奋了?”
“不……”祈思思此时终于说了一句不完整的拒绝,她泪眼看着沉宿,眼里却都是愉悦到极致的泪水。
沉宿的心一抽,他盯着她,停下抽插的动作,粗长的性器就放在她的小穴里,不断胀大,薄唇轻启,无比诱惑的嗓音似乎在撒娇一样:“那你说,有我就够了。”
隔着面具,他的眼神异常认真,祈思思都不知道一个地下黑市的工作人员为什么要争这么一句话的答案,男人征服的情趣吗?她怔住,突然就想到了裴以安健硕的肌肉,和他在她身下流汗的样子。
祈思思哽住,偏头嘴硬道:“你赶我前任差远了。”
“前任?”她没看,都感觉到沉宿要炸了。沉宿笑得很灿烂,手上捉着她的腰却很用力,他没有拔出性器,反而是插着她开始走动。
“全身上下就嘴硬。”沉宿每走一步,她就感受到自己下坠得更深,然后被他的肉棒向上顶穿。
“前任,呵,你前任看到你被操的像狗一样,他会怎么想?”
沉宿把她的上半身放到地上,背对着他,他握着她的脚踝,性器还在她小穴里抽插,老汉推车的姿势,沉宿第一次实践。她被沉宿要求用手爬到沉知卿的身旁。
沉宿暴戾的抽插让祈思思甚至没了力气,沉宿几乎是抬着她的腿推着她爬,尽管几步路,她的手已经磨红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沉知卿的身旁,沉宿还掐着她的腰,从正面操她。
祈思思求救地看向沉知卿,没想到本以为是正人君子的他,却将手里的红酒悉数倒在她的脸上,冰凉的红色液体淋了她一脸,溅到她雪白的乳前。
“啧,玩的够花啊。”沉宿赞许地看了他哥一眼,自己掐着祈思思濡湿的奶头,细腻地揉捏,就像在把玩玩具。
祈思思差点被冰冷的液体搞窒息,她张着嘴大口呼吸,满脸都是红酒。沉知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皮带,她一侧头就能碰到他挺立的欲望。
沉知卿粗暴地按着她的头,用肉棒堵住了她的嘴,那样甜美的小嘴,实在不该说出那样的话来。
“怎么能忘了我呢?”沉知卿喃喃地低声看着她,手指轻轻掐上她素白纤细的脖颈。
祈思思垂眸,长睫在眼窝处投下阴影,她的嘴里含着他丑陋的欲望,而自己的弟弟正侵犯着她。
“哥,是我们。”沉宿勾起嘴角,揉捏着她的双乳,骑在她身上发泄半年的思念。
她上面的小嘴在给哥口交,下面的小嘴被自己填满,这幅景象实在是…沉宿情难自禁地咬住自己的手指骨,更加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