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三)H两张嘴都被填满
贺司阳从房间回来的时候,满脑子想的还是结扎的事情。
如果说他有从他父母的婚姻当中吸取到什么教训,那便是明白了婚姻这种东西对有些女性来讲是一种枷锁。他的妈妈,自从离婚之后,的确整个人生都得到了解放,所以他并没有活得像有些离异家庭那样苦大仇深。
当然,讨厌尹书杰这件事另说。
在妈妈的耳濡目染之下,他对于婚姻和孕育后代这件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他以前也想过,如果他以后真的爱上了一个人,那他一定舍不得让她遭受生育之苦。她愿不愿意结婚,生不生孩子,都应该是她说了算。
但他没想到尹煊能为叶唯微做到这一步,毕竟,在他的印象当中,尹煊是一个有点传统的男人,愚忠又愚孝,要他联姻便联姻,一点都没有反抗精神。
原来,他反抗在这里呢……
他像是第一次认识尹煊一样,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产生了一点改观。他也要更努力一点了,不然留下的只会是痛失良机的悔恨。
还没推开房间,他便听到了叶唯微嘴里像是含着什么东西,断断续续的“唔唔”声,伴随着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喘息与闷哼,曲调是香艳的,甚至香艳得让人有些窒息。
她躺在尹煊的腿上,正在替他口交。昏暗的房间内,她光着身子,两条腿难耐地纠缠在一起。看不清神情,只知道她的嘴张得有些费力。
她果然是个骗子,说什么只替他口交过,骗得他眼泪汪汪,结果转头也替尹煊做了同样的事。
叶唯微没听见贺司阳进来的动静,只觉得尹煊的喘息好像变重了一点。他一直在随她小口小口地把玩着他的性器。她伸出舌头来从他的龟头一直往下舔到囊袋,那两颗囊袋软软的,她撅起嘴巴轮流亲了个遍,又沿着柱身上浮出的血管一路舔上去。
马眼溢出了一点前精,她张嘴将龟头费力含进嘴里时,他扣在她头上的手掌突然用了一点力气,那根粗壮的肉棒一下子将她的嗓子眼堵了个严实,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渗了出来,嘴巴本能地想要吞咽,喉咙深处却被他的龟头撑大挤压着,口水吞不进去,只能顺着棒身往下流。
她忍住想要干呕的冲动,将嘴张大到极限,容纳着那颗龟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还剩一截包裹不进去的,她便伸出手来抚摸套弄。
但他的动作比起以往来说还是粗暴了不少,她的嘴巴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被他扣着脑袋尽力打开喉咙。她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邀请,尹煊停不下来,只能抚摸着她的脑袋让她放轻松。
泪眼朦胧间,她看见了无声贴近的贺司阳,她的动作停滞了下来。尹煊对她这个时候的走神很不满意,大掌一伸直接蒙住了她的眼睛。
视觉受阻,她嘴里那根东西的存在感变得更加明显,但他比开始稍微温柔了一点,扶着性器慢慢从她嘴里往后退,倒是她自己,没吃够似的,又伸出舌头来在他的龟头边缘勾了几下。
黑暗中她的身子被人翻了过来,在床上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她双手撑着上身趴在尹煊的腿上,嘴里那根肉棒在翻转的过程中掉了出来,她在尹煊的掌心眨了眨眼,又仰起头来冲着他张开了嘴。
她在安慰他,尹煊知道。她也找不到别的好方法了,只能顺从地对他露出这幅模样,企图让他心里好过一点。
她的屁股被另一双有力的手抬高,一派混蒙中,她的思绪又被拉到了下半身,她的股缝夹进来一根灼热的肉棒,粗硬的棒身顺着她的股缝往下摩擦着,穴口好痒,她以为是室内光线太暗,贺司阳找不到入口,所以她很配合地将屁股撅得好高,腰肢下塌,尽力让他进入得更顺畅一点。
但贺司阳却没急着进来,而是扶着他那根性器在她的穴缝中上下摩擦,坚硬的龟头将柔软的阴唇挤开,淫液浇淋出来,将他整根肉棒都浸湿,她的淫核被他的龟头戳弄着,每次碾过那颗肉芽时,她都会克制不住地发出一阵颤栗。
穴口越磨越痒,但他却只是来来回回地折磨她,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她忍不住张开嘴呻吟起来,才发出一点声音,嘴里又被塞进来一根肉棒,她的呻吟被堵在嘴里的同时,贺司阳终于将他的那根也喂进了她下面的小嘴。
小穴瞬间被胀满,穴口的嫩肉拉扯着,被撑出一个大大的洞来。穴里的嫩肉饥渴难耐地蠕动着迎接他,她的身体反应真的好诚实,虽然从贺司阳回来起,她就不曾与他有过言语或者眼神的交流,但她却不自觉地在晃动着屁股迎合他。她的腰被他用双手按住,防止她挣扎一般,用力捏着她的腰肢奋力抽插起来。
她被他的肉棒插得双腿都开始颤抖,但她没办法叫出声来,因为嘴里的那根肉棒也开始沿着她的舌头滑动起来。
她嗯嗯啊啊地舔吃着,上下的小嘴都被填满,但她却来不及感到羞耻,只觉得一颗心被塞得好满,怦怦乱跳的同时,身体也越来越热,缺氧一样,有种极致的兴奋。这是她梦中所渴求的场景,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却昏昏沉沉,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没有人说话,因为这是不能用言语来惊扰的淫乱场面,只有叁个人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又痛苦又痛快。
她被肏得不停地哆嗦,身体蜷缩。腰肢蓦地被贺司阳捞了一下,随即一个热吻落在了她的背脊上。他趴在她身上在吻她,虽然身下撞击的力度还是那样蛮横,挤得她穴道酸胀,浑身发麻,但他落在她背上的吻却带着安抚的意味。
然而没等她感动多久,他便伸出一只手探到她身下逗弄起她那颗被冷落的淫核来,去揉捏,去弹弄。穴道被撑开到极致,一层又一层的快感袭来。太满了,便成了一种折磨,她噙着眼泪摇晃着脑袋将尹煊的肉棒吐出来,口齿不清地求饶道:“不要了……太多了……”
可是太晚了,由她撩起来的火,已经由不得她中途喊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