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娇宠嫩妻:帝国老公轻点撩

  • 阅读设置
    第189章 景年,开门啊
      “夏思染爬上薄谦沉的床了吗?你终于肯来开门了?”
      景年劈头盖脸的质问,砸得薄旭安涮地就苍白了脸,眼神闪烁地避开她眼底的凌厉冷芒,生硬地说,“年年,你是不是误会了?”
      “滚开。”
      景年恶狠狠地推他一把,薄旭安被推得身子往后一个踉跄,语气急切,“年年,你听我解释。”
      乌鸦和上官易也跟着进了别墅。
      薄旭安追上去想拉景年,被后面的乌鸦又推了一把。
      连景年的衣角都没碰到,反而遭来乌鸦的怒骂,“景年把你当朋友,你居然背后捅刀子,小人。”
      薄旭安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上官易刀子般的眼神从薄旭安身上划过,便走了。
      薄旭安苍白着脸,紧紧地捏着拳头,看着景年他们一行三人进去客厅。
      他咬咬牙,才追上去。
      景年一进客厅,就看见站在楼梯口的柳菁芸,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搭在栏杆上。
      眼底带笑地看着进来冷冽着眉眼,周身气息寒凉的景年。
      笑眯眯地开口,“景年,你来晚了。”
      景年眯起的眸底寒芒射出,唇边扬起讥讽又不屑地弧度,“难道戏演完了?”
      柳菁芸,“……”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景年的话是什么意思。
      愣了两秒后,她就又笑了,“你是来看戏的吗?那倒还没有,谦沉这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会儿应该和夏思染正激烈。”
      “不过,我怕你上去看到会受不了,还是别去得好。”
      她话音落,看见从后面进来的薄旭安,又笑了一声,心情愉快地补充一句,“这件事跟旭安没关系,你不要怪他,是谦沉对夏思染旧情难舍,两人干柴烈火的就烧到了一起……我和旭安是被谦沉赶下来的。”
      “年年。”
      薄旭安心情复杂的喊她,一双眼睛紧锁着她。
      然,景年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只是讥讽勾唇,看着挡在楼梯口的柳菁芸,“那么激烈的戏,不让我上去看看?”
      “我以为你更愿意等他们自己下来。”
      “但你拦不住我,不知道吗?”
      景年看着柳菁芸的眼睛,她眼底恨意和得意交织,“那你上去吧,不过那样的场面……”
      柳菁芸的话没说完。
      她当然不是真的要拦着景年。
      巴不得她上去亲眼目睹薄谦沉和夏思染在床上运动的情景。
      薄旭安却不想让她上去地又喊了一声,“年年……”
      景年回头,冷眸看着薄旭安,“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景年的朋友。”
      她说完,不再理会薄旭安的快步上楼。
      薄旭安脸上最后一丝血色在景年绝交的话里退了个一干二净。
      他身子晃了晃,差点站不住。
      心头百味杂陈的分不清是后悔,是难过,还是愤怒,不甘……
      “你跟年年一起上楼。”
      上官易对乌鸦吩咐,后者“嗯”了一声,也跟着追了上去。
      楼梯口,柳菁芸一对上上官易的眼神,立即就不敢直视的错开了去。
      刚才只顾着嘲讽景年,刺激景年,她还没太感觉到。
      这会儿只剩下她,薄旭安和上官易,她才清楚的感觉到上官易身上释放出的强大气场,稀薄了空气,连呼吸都不太顺畅。
      她暗暗吸口气,对脸色惨白的薄旭安说,“你也上去看看吧。”
      她说完,旁边的男人就发出一声讥笑。
      柳菁芸的脸色变了变,不敢抬头看那人。
      “薄旭安,你是景年第一个看走眼的人。”上官易也没打算过多理会柳菁芸。
      他看着薄旭安的眼底噙着不屑,不知是出身四九城的身份还是本身的气场所致,薄旭安在他面前莫名觉得低了一等。
      这种感觉和以往面对薄谦沉的时候一样。
      很压抑,不舒服。
      可最令他不舒服的,是上官易嘲讽又不屑的话语。
      像是刀子扎进他心口上。
      他痛得差点无法呼吸,“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他咬着牙,僵着脖子为自己辩解。
      那天在年驰的葬礼上,薄旭安是见过上官易的,虽然他以前从未听景年提起过,可上官易和景年的那个拥抱,足以证明他们关系不凡。
      上官易像是听了很可笑的笑话,“你骗不了年年的。”
      “上官律师上次亲自参与御景天府的案子,就是为了景年吧?”
      柳菁芸幽幽地问。
      一副看穿了一切的眼神。
      上官易无视她的话,迈着长腿朝楼上走。
      被无视的柳菁芸脸上青白交替着。
      在他们刚才说话的时间,景年和乌鸦上到二楼。
      乌鸦突然拉着景年,“要不你在这儿,我去找吧。”
      她怕景年一会儿看到受不了。
      “不用。”
      景年抿唇。
      狠狠地骂了句:薄谦沉个狗逼男人。
      抽出被乌鸦抓着的胳膊,侧耳听了下,可能是房间隔音好。
      这一层楼,都没听见动静。
      分辨不出哪个房间。
      心头越发的烦燥。
      院子外面。
      从老太婆院落赶过来的薄新钧站在一棵小碗粗的玉兰树下。
      透过枝叶间斑驳的光亮望向别墅里二楼的灯光,眼底是阴沉的笑。
      薄谦沉和景年是不再可能了吧。
      他终于报了一点他们害他儿子薄旭升的仇,这才是开始,他不会就这样放过薄谦沉和景年的。
      他要让他们自己斗个你死我活。
      薄旭安以为他真会把集团送给他,简直是做梦。
      等他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公司他要再拿回来的。
      站了两分钟,他冷笑一声,转身朝院外走。
      二楼走廊上。
      景年打开第一间房,屋子里是空的。
      她两步来到第二间客房门口,里面,好像传出来轻微的动静。
      不是很清楚。
      景年的心慢了一拍。
      她双手手指弯曲,捏着拳头。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她掏出来看了一眼,直接挂断。
      纤白如玉的手握住门把,却一秒的犹豫。
      身旁,乌鸦紧张地不敢随意呼吸,小声提醒,“景年,开门啊。”
      景年回头看她一眼。
      垂下眼眸,她轻轻舔了舔唇。
      抬眸,握着门把的手转动。
      旁边,乌鸦摒住呼吸地看着面前的门板。
      终于,门在眼前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