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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后,冷冰冰的大佬要把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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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后,冷冰冰的大佬要把命给我 第638节
      不过,瞪完了封寒江,安情还是拉着戚溪的手,往树下的阴凉处躲了躲。
      “让他们自己搭吧,我们去附近逛一逛,这里的风景还真是不错,空气也比帝都好多了。”
      戚溪深呼吸了一下,非常赞同地点头。
      露营地已经陆陆续续地开始上人了,多是那种三五成群结伴而来的,这儿一堆,那儿一堆,瞧着也挺热闹的。
      戚溪和安情挽着胳膊,在营地逛了一圈,走一路,也开启天眼看了一路。
      这些人里倒是没有邪修的身影。
      但是有不少人,印堂发黑,典型的即将有血光之灾的面相。
      戚溪神色平淡地收回了视线,她是来找天目魔神组织老巢的,当然不会傻乎乎地冲出去,指着人家,说出“这位大兄die,我观你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这种话。
      可那位不大胸die却朝着她们走了过来,吹了个口哨,露出了两排大白牙:“两位小美女是第一次来这里玩吗?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啊?”
      “不用。”戚溪被他那一口大白牙和那一身夸张的腱子肉恍的眼疼,干脆地拒绝了之后,便想绕开。
      男人一抬健壮的手臂,笑起来实在是过分油腻了些:“唉,两位小美女别急着走啊,你们肯定是第一次来,不知道这地方的那些传闻吧?”
      戚溪小耳朵尖动了动,脚步停了下来:“那些传闻?什么传闻啊?”
      “当然是那种传闻了。”大胸die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嗓音。
      面前这位大胸die那一头油亮油亮的发胶,味道实在是刺鼻难闻,戚溪戴着口罩呢,呼吸都有些扛不住了,拉着安情往后退了退。
      “你要是不想说,那我们走了。”
      “这位小美女可真是个急性子。”那大胸肌的男人视线在安情和戚溪的身上扫了扫,“你们是新来的,不知道这营地上发生的一些诡异的事情,我偷偷告诉你们,之前有人半夜起来尿尿,听到那边的林子里有怪声,还有人看到一群穿着白衣服的人影,在林子里飘荡,你们猜那是什么?”
      “弄了半天,你是想说这里闹鬼,是吗?”戚溪神色淡淡,兴趣缺缺,这大概是她听过的最没有意思的鬼故事了。
      差评!
      “是,是这个意思没错,但是,你们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啊?那可是鬼啊!”那位大胸die被戚溪和安情这反应给整不会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脑子,“你们要是害怕,可以和我们一起,我们来保护你们。”
      戚溪朝他那露在吊带外的大粗胳膊瞥了一眼:“不用了,我们有男朋友保护。”
      第1603章 一个不好惹!一个更不好惹
      那位大胸die呲着大白牙笑了笑,壮硕的身体依旧杵在戚溪她们面前纹丝未动。
      “男朋友?小美女是真有男朋友,还是在骗哥哥呀?哥哥可不是被骗大的!”
      对上那张油腻腻且有些欠扁的大脸,戚溪的手指有些痒了,但她不是那么冲动的人,知道这会儿如果出手,闹出太大的动静,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万一周围这些人里有邪教组织里的人,那就不好了。
      戚溪还按了按安情的手心,示意她也别冲动。
      “没事,遇到只拦路的狗,绕开就是了。”
      那大兄弟这一次倒是听懂人话了,油光光的大脸盘子上,笑容一僵,有种吞了只苍蝇,还不得不咽下去的感觉。
      偏偏他还不能上去理论,否则,不就是承认自己就是那只拦路狗了吗?
      “溪宝。”就在这时,身后传来陆司深那熟悉的声音。
      “老婆,这小子谁啊?”紧接着是封寒江那标志性的烟嗓。
      两人迈着大长腿,跑了过来,动手把自己家的老婆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陆司深和封寒江都属于那种自带强大气场的,就这么站在那,即便是什么事都不做,也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让人觉得,一个不好惹!一个更不好惹!
      “你拦着她们干嘛?”陆司深锋利如刀的眼神射了过去,眸底充斥着浓浓的不悦。
      “是啊?有什么事,和我们聊聊呗。”封寒江也慢条斯理地挽起了袖子,露出肌肉线条曲线修长有力的手臂,紧实的小臂上还有几道深深浅浅的刀疤,一副随时都要找人干架的气势。
      对面的大兄弟表情僵了僵,咽了下口水:“没事,我就是想要问她们要不要办卡,我们健身房现在办卡有优惠,打,打八折!”
      戚溪从陆司深的身侧探出半张小脸,摆了摆手。
      “不用。”
      “啊,不用那就算了,呵呵呵。”那位大胸die假笑着转身,灰溜溜地走了。
      戚溪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眼,眼前光线一暗,抬头就对上了陆司深那双深邃幽暗的眸子。
      “溪宝,你一直盯着他看,是想要办卡吗?”
      戚溪黑眸亮亮的,绝美灵动的小脸蛋上漾起一丢丢的得意:“我这身手,还需要办卡吗?”
      “那你为什么一直看他?”陆司深欺身过去,精壮的手臂环着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封寒江在一旁点火:“我也挺想知道的,小溪妹妹你为什么盯着那大块头瞧那么久,难不成真的喜欢他那种身材?”
      戚溪:“???”
      她什么时候盯着那大胸die看那么久了,她顶多就看了几秒好吧!
      再说了,她看的是那人的身材吗?
      她看的是——
      “我是见他印堂发黑,很快就要有血光之灾了,才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对了,他还说了一些这营地相关的传闻。”
      戚溪把刚刚那男的说的鬼故事给他们两人又复述了一遍。
      “我觉得,无非不起浪,他说的这未必全都是编的。”
      第1604章 你在我怀里却想着别人
      封寒江朝着四周望了一圈:“你的意思是这里真有鬼?”
      戚溪笑吟吟地回了句:“也未必就是鬼,兴许和咱们要查的东西有关也说不定。”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许晚上就能知道了。
      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周遭的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了。
      夜幕下,天空闪烁的璀璨繁星好像黑色幕布上缀着的宝石,伴随着清幽幽的月色,沉醉迷人。
      戚溪和陆司深看完了星星,躺在帐篷里,却没有什么睡意。
      戚溪钻进了陆司深的怀里,去找他聊天:“陆司深,我睡不着,想小饭团他们了。”
      陆司深也有些想三小团子了,可嘴上却和戚溪开玩笑道:“溪宝,你在我怀里却想着别人,我会伤心的。”
      戚溪小手不太老实地在他的腰上捏了捏:“哦,那你就继续伤心吧。”
      陆司深擒住那作乱的小手,一个翻身,欺身而上,狠狠地吻上了那令他魂牵梦绕的诱人唇瓣,那甜美的气息一丝丝地渗入他的鼻息之中,让他忍不住想要一口想吃掉她。
      “溪宝,溪宝……”
      陆司深把头埋在戚溪的肩窝,蹭了蹭,贪婪地嗅着她的身上的气息,声音低低沉沉的,有些憋屈。
      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会儿根本做不了什么。
      戚溪感受到了什么,小脸爆红,伸手推了推他,小嗓音软软地在他耳边说道:“别闹,这里大半夜的可没地方洗澡,你难道想去溪水里游野泳?”
      陆司深自己去游野泳什么的,倒是不怕的,他就是舍不得把她一个人丢在帐篷里。
      当即松开了她,翻身,躺在一旁。
      “明天一早就回去。”
      戚溪弯了弯美眸,应了声好。
      钻进了睡袋里,刚想合上眼睛,就听到帐篷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根据她的判断应当是脚步声,但离得不是很近,架不住她这耳力好。
      “陆司深,外头有动静。”戚溪一个咕噜滚到了陆司深的怀里,凑近了,才悄摸摸地开口。
      陆司深这边儿也是刚让自己冷静下来:“什么动静?是有人过来了吗?”
      戚溪小耳朵儿尖儿又动了动:“脚步声,好多,但是不是朝着我们的方向过来的,而是应当是往别的方向在移动。”
      “要不,我先瞧一眼。”
      说罢,戚溪就挪到了帐篷边上,把帐篷拉开了一条线,从那条缝隙里往外瞧了瞧。
      “是往林子的方向去的,应当就是在这营地露营的人,这些人大晚上的不睡觉,排着队溜达呢?他们也许都是天目魔神组织的信徒,怕是要去搞什么集会吧!走,咱们去看看去。”
      戚溪戴上了口罩和帽子,把自己的脸和陆司深这张标识性极强的俊脸都遮挡了一下,才去隔壁敲封寒江和安情他们的帐篷。
      “寒江哥,安老师,你们睡着了吗?要不要一起去看个热闹啊?”
      戚溪贴到帐篷上,小声喊话,乌溜溜的大眼睛眨着,像只可爱的小狐狸。
      “哎呦……”帐篷里封寒江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就是低头认错的道歉声,“老婆大人,我错了,我不该……”
      “你闭嘴,小溪找我们了。”安情娇嗔地睨了他一眼,赶紧低头整理好自己被他扯乱的睡裙,这人的脑子里,整天都想着要和她一起生小团子,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第1605章 “幸运儿”
      封寒江从帐篷里出来,又恢复了封队该有的气势。
      “小溪妹妹,看什么热闹?是不是有发现了?”
      戚溪朝着不远处的林子指了指,和他们说了说自己刚刚看到的,还有推测。
      封寒江眉梢一挑:“你说得对,这大晚上,这么一大群人,总不能是约好了一起去那林子里尿尿吧!肯定是去干别的事,走,咱们过去瞧瞧。”
      他就说嘛,小溪妹妹是罪恶的克星,邪修的克星!
      这不,她一来,就有发现了。
      四人的身手都不错,想要悄无声息地去跟踪一群普通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没想到这林子里还有个十分隐蔽的地洞。
      戚溪她们跟着那些人从那地洞下去,进入了一处地底洞穴,洞穴空间不算小,周遭竖着黑色的旗帜,旗帜上是红色的图腾,那是一只只透着邪气的眼睛图腾,一群人披着白袍,一个挨着一个,席地而坐。
      这些信徒的前面正对着的方向,有个高一点的台子,一个穿着红袍的男人,正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