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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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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3节
      柳夫人对钱佩英道:“那也回去,先回去准备着,咱俩一起。一会儿,我安排完,就去你府上。”
      钱佩英微笑着点下头,带着当即笑的像朵花似的女儿离开。
      各府夫人们,目送钱佩英和柳夫人背影。
      马车上,钱佩英怕烧鸡她爹听到,搂过茯苓脖子在耳边嘱咐道:“一会儿到家,你不准向前面跑,直接拐去闺房。”
      “为什么?”
      “你爹早就嘱咐我,一旦发生陆畔忽然出现在家里的情况,就给你隔离,去后院吃饭,不准露面。”
      茯苓有点儿不乐意了,“可我想去前面吃饭。”
      钱佩英上下看眼女儿:“杨明远来那阵,是谁说的,她大了,不方便露面。”
      宋茯苓说:“可是陆畔,我很方便。”
      “嘘,你给我小点儿声,你就能和我顶嘴的能耐。你敢不敢当你爹面前不听话,你要是敢,那你就去。”
      在钱佩英看来,老宋打算翻出花的折腾陆畔,无非就是想看看,陆畔能做到什么程度。
      她也想看。
      所以配合。
      车进院了。
      陆畔坐在厅堂里,听到外面那些大娘婶子清晰的说,婶儿回来了,胖丫回来了,低头看眼穿着。
      顺子嘴角带笑,偷瞟他家少爷,心想:要见面了,敢问,少爷,心在扑腾扑腾跳吧?
      在旁边作陪的宋阿爷,也偷着瞟眼陆畔,心想:白着急,你见不着的。
      钱佩英露面了,后面跟着位姑娘。
      陆畔急忙站起身,后面的姑娘露面,是烧鸡。
      没有人知晓,陆畔此时心情那一起一落间是什么滋味。
      还好,有米寿及时跑了进来,“哥哥!”
      陆畔望着米寿微微一笑:“长这么高了?”
      自认已经长大,不会再哭的米寿,一猛子扎进陆畔怀里,给陆畔撞的倒退半步。
      米寿哽咽难言。
      哥哥,谢谢你。
      米寿从此能知道祖父的坟地在哪了。
      米寿终于知道祖父有入土为安。
      钱佩英被烧鸡扶着,扭过头,也在用帕子抹泪。
      刚才到家就被吓一跳,这哭声一片,发生什么啦?不就是陆畔来了嘛。
      结果,真的,说心里话,钱佩英见到大郎他们,见到钱家的老奴仆,差点儿心暖的这就去后院给茯苓牵来。
      就见一面咋啦,她在中间夹着,见见怕什么的。
      勉强让理智占上风,想见,可以来日方长。
      钱佩英怕违背宋福生,到时吹胡子瞪眼。
      她倒不怕宋福生使厉害,担心的是脸色不好看,让陆畔刚进门就尴尬,还有柳夫人一会儿也要来,别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
      考验,怎么考都成,这都是自家人,却绝对不能让外人笑话。
      灶房里,宋福财眼睛发红,脸上却带着笑,在掂炒锅,锅里翻动火光。
      他一定要用最好的手艺,招待为人咋就那么好的陆畔,招待岳父岳母。
      宋大伯的大儿子宋福禄,在另一个灶上,挂糖色,锅包肉出锅。
      妇女们或做红烧猪爪,或熏蒸,只凉盘就有八道菜。
      桃花挺着大肚子和宝珠在家里的烤炉房里,烤鸭,烤鸡。
      老太太们擀面,上车饺子下车面,务必让陆畔主食吃面条,寓意能拴住腿脚,这来了,就不能让他走啦。
      马老太哭的人有些发懵,撸胳膊挽袖子进来:“我来。”
      “你别来啦,快去陪他们说话。”
      马老太摇头,脑中只剩下一个想法,一定要给珉瑞亲手做面条。
      没一会儿,宋福生也来了。
      他站在灶房门口,听到里面忙忙活活,犹豫再犹豫,掀开帘子出现。
      豆腐切成片,盘子里倒蛋液。
      滋啦一声,宋福生眯眼,油下锅煎豆腐,再淋一遍蛋液,煎两面金黄出锅。
      宋福生又开始炒肉沫,葱段干辣椒炒香,放盐酱油清水,将之前的豆腐鸡蛋放在里面焖几分钟。
      那小子,不是想吃这个吗?
      吃吧。
      第八百三十八章 两章合一
      知府府邸大门敞开。
      陆畔的亲卫们在一箱箱向里面抬礼物。
      米寿跟在小将军哥哥身后,在前面引领。
      “正房在哪?”
      四口大箱子,放在宋福生和钱佩英的卧房外面的小厅里。
      陆畔打开其中一口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块男孩戴的抹额。
      “过来。”
      米寿眼睛还红肿着,可见之前,哭的挺严重,但此时仰头站在陆畔面前,满眼是笑。
      陆畔很嫌弃,先用大拇指蹭蹭这小孩哭肿的眼皮。
      随后才将镶嵌金镶玉的抹额,戴在米寿头上。
      米寿很意外,摸摸额上的玉,小心翼翼问道:“哥哥,你是特意送与我的,不是给别人的?”
      陆畔微一颔首:“嗯。”
      戴上它,看看以后,谁还敢有眼不识金镶玉。
      钱米寿的姐夫,是陆畔。
      “啊?真是给我的!”
      米寿边找铜镜边激动问:“哥哥,我戴上是不是老好看啦?”
      陆畔憋不住笑,和两年前一个样,没长进,还是那么爱臭美。
      “去取纸笔。”
      “取纸笔做什么?”
      陆畔坐在茶几前,挨个礼物箱写字条。
      在送给马老太的礼物箱上放字条:送给奶的。
      送给钱佩英的礼物箱上写字条:送给婶的。
      一口最大号的箱子上贴有:送给叔的。
      这样直接标明,浪漫惊喜,指定会少些。
      陆畔认为别送错才是最主要的。
      另外,还有其他礼物若干,随叔爱送给谁就送给谁。
      这箱子里有几样是战力品,是从那几位战败的王爷库房缴获。他挑了几样合心意不违制的带来。
      宋阿爷过来叫走陆畔。
      米寿故意磨磨蹭蹭晚出去一会儿。
      桌上单独摆着一个精致的小盒,但上面没字条。
      按理,没字条,说明不重要、且没有指定送给谁的礼物。
      但米寿确定,这小盒子绝对是哥哥给姐姐的。
      因为刚才哥哥抚摸了几下。
      他先打开看看,好给姐送口信。
      米寿在凑上前时,先望风看一眼外面,确定没人,这才动手。
      抱起来,这一瞧。
      米寿大张着嘴,惊讶的瞪着小盒子上设置的九宫锁。
      心想:哥哥,你就作吧,不给俺们看,姑父也看不了,你给姑父惹得恼羞成怒就完了。
      以上,这不过是知府后宅的一角。
      ……
      宋福财的屋里,何氏盘腿坐在炕上,非要扒开老娘褂子看看老娘瘦成啥样。
      她娘说:“不瘦,这一路给我补的呀,你看我这里外三新,全是托王爷福,里头的衣裳都是缎子的。”
      何氏又抱着老娘哭。
      还是何爹看不下去眼,蹲在门帘外说道:“妮儿,先别哭了,咱们活着,也见着面啦,往后有的是机会哭。你做长媳的,快去帮你婆母张罗张罗做做饭。王爷来啦,那是贵客,那都贵成啥样了,你别只顾俺们,我都跟你心急。”
      “对,我要去给王爷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