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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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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9节
      茯苓急了,她要回家。
      陆畔在扮猪吃虎,多亏她心眼多有识破。
      但按照现代时间算,凌晨两点,这俩人才锁门。
      那一个小时里,没脱衣裳,别误会。
      他们只聊了一些不咸不淡的话题。
      就这不咸不淡的话题,俩人还觉得时间都去哪了,怎么过的那么快。
      比如,陆畔问茯苓住陆家别院的事。
      茯苓问陆畔做了王爷祭天是不是很爽。
      陆畔回答没什么感觉,程序很繁琐,规矩很多。
      想起自己这么回答,又会将天聊死,有补充道:
      只感觉很破费,有许多人恭喜,都不是白白恭喜。
      有一日,表哥他们带着孩子去拜见他,他一气儿就赏出去不少。
      茯苓问起陆畔的家人,忽然想起一事二,问陆畔,车上挂忠勤伯的是你几姐姐,是你姐吧?
      “大姐,怎么了。”
      “她是不是认识我?我扒榜有偶遇过她。”
      陆畔不解,茯苓竟和大姐见过面:“什么时候的事儿,什么叫扒榜。”
      “就是你中举那回,名牌上落雪了,我去看榜,跳着给你名字上的雪扫落。”
      陆畔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
      “……”
      他至此,心里再也不纠结茯苓是什么时候对他确定心意的,只想给这傻兮兮的姑娘按怀里使劲亲。
      但事实上,他隔着桌子弯腰,动作无比轻柔,只搂过茯苓的脑袋,用温热的唇,十分珍惜的亲了亲茯苓的额头。
      茯苓还一脸莫名其妙的用手擦了擦额头,怎么又亲。
      不过,这么亲,嘻嘻,她喜欢。
      感受不要太好。
      ……
      俩人锁上门,拎着已坏掉,但陆畔刚才有修一修还能对付用的小南瓜灯,走在街头。
      后半夜的黄龙街头。
      陆畔试探的要牵茯苓的手,用已变的粗糙的手,暗示性碰了碰茯苓的手指。
      茯苓实在是不解,亲都亲那么多口了,这时候怎么拉手又看她脸色了。
      茯苓主动的拉住陆畔的手。
      陆畔立即和她十指相扣,歪头看着茯苓笑:“呵呵。”
      陆畔还想将披肩给茯苓。
      茯苓不但不领情还甩动着两手说他,“你故意的吧?这么长,我会踩摔的。”
      “那我……”
      陆畔正要说,我给你拎着下面时,耳朵忽然一动。
      他微皱眉,四周没有藏身点儿,早在来时,就有观察过。
      陆畔瞟了眼房顶,想带茯苓上房。
      却不想,宋茯苓反应也很快,耳朵贼好使,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跐溜一下就钻到陆畔的披肩里面,腿脚很是灵活的用两腿夹住陆畔的大腿,两只胳膊抱住陆畔的腰。
      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陆畔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前方是何人。”一队衙役离着很远就喝道。
      陆畔披着黑色披肩,披肩里像背着一个大包似的,闲庭信步的路过,“谨言。”
      说完,一个牌子出现在手心。
      衙役们噗通噗通跪地,吓的头都不敢抬。
      原来这位就是煜亲王啊。
      不过,话说回来,王爷,你大半夜的,这是干啥呢?
      干啥都不能说,连今夜遇到王爷也不能提,没听见那毫无感情的俩字“谨言”嘛。
      衙役们在原地足足跪了一盏茶的时间,不敢随便起身。
      而那俩人,拐过这条黄龙商业街。
      宋茯苓呼一口气,从披肩里钻了出来。
      只听这条寂静的街上,她在嘀嘀咕咕着:
      “多亏你暗戳戳的托举我一把,要不然我差一点儿就要挂不住掉下来了。那衙役准保发现我。”
      陆畔是无所谓衙役发没发现的。
      谁敢质问他带的是哪个女人。
      但他怕宋叔误会,别再以为他半夜带的是别人。
      在黄龙,他只怕宋叔。
      “陆珉瑞,你快看看,我这头上的珠子掉没掉。”
      陆畔心想:他一定要给茯苓添置许许多多的步摇,让她戴习惯。
      “没掉。”
      边回答,边在心里吐槽:
      叔也是,怎么不给茯苓添置。
      做了知府也不给添。
      算了,他回来了,不打算再指望叔。
      以前指望不上。
      以后不需要。
      高墙下。
      终于到家。
      宋茯苓再次挂到陆畔的腰上。
      梯子在墙里面呢,爬树爬墙的猫爪子又没戴,没有陆畔帮忙,茯苓是一定翻不过去的。
      “抱住。”
      “好。”
      陆畔脚下却一顿:“真回去吗?”
      他还不困。
      很精神。
      今夜,是从没有过的兴奋。
      你是兴奋了,气的茯苓拍了他肩膀一下,怎么到家门口啰嗦起来:
      “快回吧,我不是说了吗?想见,明日白天找机会,我会去颜府,你也会来我家吃饭。或者晚上,还是今夜这个时辰,咱俩在这里见。再不回,我奶该起来给我掖被子了。她日日早起,现在不用煮饭,就跑过去看我。”
      陆畔这才背上茯苓,脚底板使劲,几下蹿上了墙。
      当陆畔两手刚扒住墙顶时,再次卸了那口气。
      脚底一滑,噗通一声。
      陆畔凭本能,在摔下墙那一瞬,紧紧护住茯苓。
      他俩人连滚几圈,用自己的身体给宋茯苓当肉垫。
      陆畔被茯苓砸的,当即闷哼一声。
      茯苓也不好受,墙太高,陆畔太硬。
      她躺在地上,被摔的欲哭无泪:“你真是将军吗?陆珉瑞,不是我说你,你今晚这是怎么啦……”
      宋茯苓忽然消音儿,感觉有点儿不对劲,顺着陆畔眼神方向,扭头向上瞅。
      艾玛。
      茯苓急忙爬起身。
      墙头上的老爸,是啥时候站梯子上的?还不拎个灯,被月色一照,比鬼还吓人。
      等等,她刚才还教陆畔怎么见她,是不是全被老爸听了去?
      而墙里面,这头,宋福生已经下了梯子。
      烧鸡爹猫腰拎着油灯,在前面给大人照亮。
      今夜坏事,坏在烧鸡爹身上。
      烧鸡一家住在三进院倒座房,临近厕所的地方。
      烧鸡爹起夜,正好一只野猫跑过,怕野猫跑进院落里吓到小姐少爷们,他轰撵野猫,还纳闷是从哪来的猫呢,一路小跑就看到这里有个梯子,吓一跳,怕是贼人。
      宋福生也是晚上陪柳将军喝不少酒,还不知吃了什么有些拉肚子起夜,烧鸡爹就和他汇报了。
      角门开。
      宋福生用气息喝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