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臣——念头(ωоо1⒏ υiр)
挨着墙放的罗汉床并不宽,这样行敦伦之事却另有一番滋味。
林清容只觉得下身比往常都要湿润,痒过之后便是不住的酸麻,男人微凉的指尖从后背滑到股间,一会揉捏,一会轻按,一会戳刺,弄得那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
狰狞的欲根随着他的动作一下接一下顶进那火热的蜜穴里,沉甸甸两颗卵蛋撞在腿心那儿,因为从那儿流出来的蜜露,不仅有隐隐的痛意,还有渐响的动静。
畅快恣意的欢愉让林清容浑身都浸在欣喜中,被他抱上罗汉床那一瞬间她竟然觉得她是胜过外面那些爱慕他的姑娘的。
喜欢她的人那么多,又有几人能与他有这般亲昵,与他共享这床笫之欢。
低头看向交合处,那阳物已粗到自己单手握不住,每进一下,自己的腿都会禁不住的抖动,后腰浅浅痉挛,交合的快感窜至四肢百骸,烧的心魂难持,又一路燃至身下,烫意惊心。
伸手欲摸他的脸,本来伏在她胸前舔弄的孟昭平骤然抬头,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方才你哭什么,我都知道。我也问你一句。”
“什么?”
说话间,他的舌又回到了她的乳上,舌尖卷着翘立的乳尖,乳香,膏脂的香气,衣服上的熏香,混在一起萦绕在他的鼻尖。
深吸一口气,附身细细的吻她。
断断续续的吻从绵乳上落到腰肢,很快就让她感到了一阵难捱的麻痒。
“在你心里,我同外面那些爱慕你的男人,一样吗?”
蚀骨的快感让她眼前升起一片水雾,双手胡乱的摸着,寻到椅背与床沿之后,两手无序的抠着精致的雕花。
“我……”水雾凝成了泪盈在眼眶里,说话时,阳物撞到了那最柔软的地方,顿时蜜穴里一片汪洋。
猛然的快感袭来,原本抠着雕花的手突然紧紧抓着椅背床沿,林清容只觉得水液止不住的往外流。
高潮的娇穴紧咬着欲根,咬的孟昭平头皮发麻,“你什么?”
敏感的花径紧紧包裹着阳物,恨不能让这逞凶的玩意彻底留在里面。
双手摸到他的肩,林清容浑身一颤,抚过他紧绷的肩胛,整个人往他身上缠,“你和他们不一样……你”
温热的大掌略过她的丰乳嫩尖,抓了她水葱一般细嫩的手指,拉着她的手越过头顶。
睁开水雾朦胧的双眼,他头发半散着,伸手在落到地上的衣服里摩挲着找什么,林清容不解其意,只觉得咬了那阳物的地方烧的难受,大着胆子抬腿勾撩他。
寻到那被他撕了的抹胸,伸手抓了她的双手,几下就把她的手腕缠住。
“王爷?”
两个人挤在这不宽的床上,伸手将她往里挪了挪,又把刚才没来得及收的衣服拿开。
不过是被他掐着腰往墙那边靠了靠,林清容就觉得那陷在腿心里的阳物,在蜜穴里不轻不重的滑了一下,往外动了动,又深深地往里探进去。
这么简单一下,下腹里好像千蚁噬咬一般,身下比刚才湿的更加厉害。
腿上渐渐粘了起来,伸手摸了一把,只觉得手指掌心湿润,孟昭平看着那盈光水亮的腿窝,眼中喜怒难辨。
她因那秋露散成了这般的尤物,床笫交欢时,他自是爱的厉害。可一想到她好好一人成了这模样,心里又恨又气。
这般纠结,心绪自然难平。
林清容不知这些,看他突然兴致寥寥,阳物却抵着软肉一动不动,而自己双手被束,只得抬腿勾上他的腰,嗲着嗓子软软的唤他。
娇声入耳,孟昭平回过神来,伸手托着她的软臀,或轻或重的揉捏起来。
小腹里又酸又涨,男人的分身并未挺动,却在里面搅的林清容口干舌燥,丝丝缕缕的痒意缠在身上让她挣脱不能。
两手抓着身下的褥垫,以前与表哥欢好时他也曾这般,可是却从没有这样让她抓心挠肝的难受过。
烧着了心头却似被他放了把火,细苗簇燃成焰,烧得她浑身通红,被他紧压在身前的乳尖竟也微微发颤。
朱唇微启,林清容娇喘着唤他,“王爷,王爷。”
自己两腿大开被他压住胯,小腹里又涨又痛,乳头挺立被他咬着,舌头不住地逗弄,胸前酥酥麻麻的,没有一个地方使得上劲,整个人只能这样由他压在床上需索。
床吱呀吱呀的响起来,声音不大不小,昭示着俩人是怎样的缠绵。
孟昭平进的越深,林清容就难受越厉害。
肉柱次次撞到那让她尖叫泄身的软肉,次次都让她扭着腰往前探,嘴上明明叫着轻一些,那要命的销魂地却恨不能连打在花唇上卵蛋都含了进去。
“嗯……嗯……”身上热得厉害,可是双手绑的这么紧,挣动的时候一对乳晃得她难受,“松开。”
孟昭平对她的要求充耳不闻,只腰间用力挺退,尽心尽力地去满足她。
情潮滚滚,来势汹汹。
以前母后还在时,面对自己儿子与养在身边的女孩的春情,母后只叮嘱二人要小心。
那时他不知为何哥哥尚未成亲,就与未婚妻日日厮磨在一处。
现在有了她,孟昭平懂了那时陛下的心思。
托住她腰胯开始大动,肉柱随着孟昭平的动作不断地进出胯下女人的蜜穴,次次都是快速的尽根没入。
“嗯,重一点。”媚穴吞吐着巨龙,“啪!啪!啪!”湿漉漉的花唇勉强含着男人的欲根,粗硬的肉柱不断地抽送,林清容闭上眼睛细品腿间强悍的挺动。
丰腴的绵乳落在掌心,胸膛摩擦着她滑腻的肌肤,咬着耳垂的唇舌不由自主蜿蜒落在她细嫩的脖颈上,握着女人酥胸的手也开始动了起来。
唇上的触感让孟昭平心醉,怀里这身子,每一处他都喜欢,不管是纤秾合度的腰肢,还是这软嫩的绵乳,他恨不能让她一丝不挂,日日轻纱裹身,无限春情只给自己。
想到这些,仿佛眼前的她已在王府之中,仅着纱衣,卧在海棠树下的榻上。
混着这不可言说的念头,孟昭平抱起她搂在怀中深吻,而尽根而入阳物也在女人的小穴里尽情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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