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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沦陷调教会所(高H)(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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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植物园:只想给你一个人
      喘气。
      熙想单膝跪在地上,全身松软,胸廓起伏着。她的手撑在石壁上,用手撩着裙摆,防止被淫水弄湿。
      没有多久。
      只是运动太过剧烈,脸上起了一层薄汗。
      借着假山里昏暗的灯光,她狼狈地抬头看着林澈。
      舒爽过后,他慢条斯理地拿出纸巾,擦拭后,将纸巾潇洒一丢,拉上拉链。
      再扯平上衣西装的褶皱,伸出手,将衬衫手腕上的扣子重新扣好。
      他睥睨着她,眼里却有着光芒。
      “你只想属于我一个人?”
      他重复刚才她的话,只是语气有些揶揄。
      像是从来不相信这样的承诺似的。
      熙想蹲在地上,就像在乞求,却并没有说话,只喘着粗气,皱着眉头,静静看着他。
      他说过她是他的专属。
      为什么她还要在别墅里做那样的事?
      他将她搀扶起来,强调说:“你已经是我的专属了。”
      “不……”熙想摇头,气息不匀地搂住他的腰,靠在他怀中,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哽咽,“我想从头到脚都属于你,只有你可以看我,只有你可以玩弄我。我可以配合你做任何事,阿澈……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来独占我吧,只有你来拥有我的一切!”
      她紧紧地箍着他,直到气喘匀了,都没能得到他的回答。
      山洞里,假阳具还在发出嗡嗡的声音,只是刚才的运动太剧烈了,让他们忽视了这个背景音。
      林澈一直沉默着,过了很久之后,才将她推开,捡起贞操带拆了放在公文包里。
      熙想这会儿才发现他竟还拿着包。
      她扯了扯裙摆,却见他从包里拿出了她的内裤。
      “穿上。”
      “……”
      熙想接过穿上,多少有点诚惶诚恐。
      “去找水喝。”
      “…………”
      这话一说,熙想的脸又红了,羞恼地攥着他的衣摆,一起朝假山外走去。
      林澈揶揄,伸手点她脑袋:“你的小脑瓜里在想什么呢?我渴了,要去找点水喝,你喝么?”
      “……”
      熙想反应了过来,气得简直想打人。
      粉拳刚攥起来,就被男人一把牵住,顺势将她的胳膊揽在胳膊肘里。
      甜蜜得像情人似的。
      纵欲过后,熙想只觉得全身都软着,这会儿连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移步到了装潢优雅的咖啡馆。
      植物园里的咖啡馆价格昂贵,橱窗里列着精美蛋糕,扑面而来一股香甜的气息。无论是咖啡还是蛋糕,价钱都是外面的好几倍,还禁止外人入座,使得这边的人少了很多。
      林澈入座后,女服务员拿着菜单很快来了。
      他给自己点了杯咖啡,又把菜单递给熙想。
      熙想对着上面的巧克力蛋糕垂涎欲滴,但还没开口说话,菜单又被林澈拿过去了。
      林澈:“给她清咖,木糖醇蛋糕。”
      “为什么?”熙想不解。
      林澈目光在她的胸口、腰间和腹部打量了一下,仿佛能看穿她衣服下的体型似的,不避讳外人,说:“你刚才摸起来手感比以前胖了不少。”
      重音加在了刚才这两个字上。
      “……”
      刚才……
      想到刚才在假山里面做的事,熙想的脸顿时羞红一片,忙不迭低下头,用手挡住脸,不让别人看见。
      这是做贼心虚。
      林澈扬起嘴角。
      旁边站着的女服务员不为所动,只当是普通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只无奈笑着摇了摇头,笑说自己被喂了狗粮。
      咖啡和蛋糕很快端了上来。
      木糖醇的蛋糕,吃起来据说不会发胖。
      这些材料那些女奴都能弄到,她曾在家里试着做过,只是做着做着,被女奴们抱起来一通玩弄。
      这么一想……
      手里的勺子、盘子里的蛋糕,好像成了某种勾引起淫念的罪恶之源。
      明明只是平白坐着吃东西,都让她刚刚经历过疾风骤雨的身体,再次燃起火苗。
      最近由她亲手做成的事并不多,倒是每天都会被用奇怪的东西肏个几顿……
      熙想不由得连勺子都不想握了,觉得这勺子就是玩具,而里面舀着的蛋糕像是润滑糕一样。
      她根本不想把这东西放进嘴里,双腿朝内并拢着,后腰挺直起来,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男人,咽了咽口水。
      他能明白自己的饥渴吗?
      林澈拿着手机,翻看简讯,纤长手指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见熙想在看他,狭长凤眼跳过手机,注视着她,宣布道:“我有个朋友要来家里,你得负责招待他。”
      “朋友?”熙想瞪大眼睛,脸上血色尽褪。
      这个词让她想到了龙哥和那四个大叔。
      至于招待这个词,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竟然要到家里来,是要和她朝夕相处吗?
      “怎么了?有问题?”
      “嗯……”熙想低下头来,捏起裙摆,刚刚燃起里的一点情欲,刹那间被剿灭。
      林澈敏感地捕捉着她的表情,问:“你不愿意?”
      熙想纠结了一下,都不敢抬头看他,生怕看见他有一丝愠怒,她就会开始打退堂鼓,一鼓作气地说:“我不要……”
      林澈放下咖啡,“铛”得一声,声音不大不小,落在熙想的心中,仿若惊雷。
      “我……”熙想嘴唇发颤,简直要哭出来了,脸色胀红,“阿澈……我能不能……只服侍你一个人……”
      “嗯?”
      “我只想给你一个人看,只给你一个人肏……”
      熙想发着抖。
      她当然知道林澈会生气,可是这已经是她能找到的最好的机会了。
      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他总不可能立刻扒光她的衣服,将她按在地上肏一顿吧……
      而且,她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误会。
      他说的专属,难道不应该是只和他一个人做爱吗?
      她低着头,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等到林澈说话,又没有勇气去看他。
      不知道为什么,喉咙发酸,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视线都模糊了。
      终于,眼泪滴落下来。
      “啪嗒”一下落向清咖杯里,立刻和那些令人割舍不掉的苦味咖啡融为一体。
      “你哭了?”男人的声音中带着诧异。
      温热的手指贴近熙想的脸,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珠。
      他声线轻柔无比:“哭什么?”
      熙想抬起头,泪眼朦胧中,他似乎和当初在会所里给他疗伤一样温柔。
      温柔到让她产生了那么多的错觉。
      他站起来,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熙想温顺地靠着他,将脑袋依偎在他胸膛上。
      他突然说:“好啊。”
      “嗯?”
      熙想抬头,眨了眨沁着泪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