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H)
69.
叶昱的宫殿很空,他不要下人,所有的活都是由他捏出来的纸人干的。而在和白沐有关的事情上,他连纸人都不想用,力求凡事亲力亲为。他本来不是重欲的人,只是碰上白沐就有点忍不住,恨不得把人整个吃进去才好,所以做得有些过了。等到完全餍足,天都快全黑了,他抱着白沐去清洗。
清洗的时候白沐缩在他怀里,叶昱把手指伸到穴里的时候她没有醒,但是条件反射一样地躲,小声说:“不要了……”
她全身雪腻的皮肉被他亲了个遍,青青红红的一片,像是在雪地里开的一片花。胸口的乳尖被含大了一圈,圆圆的,像是熟透了的果子,戳一下就会流出甜蜜的浆水。身下的穴口也是,被撑得有些肿,被肏熟了一样的肉红色。叶昱安静地清洗,听见她的声音,低头在她的颈侧亲了一下,像是舍不得一样又含着舔了一下。
“嗯,”他说,“只是洗洗。”
白沐再醒来的时候,叶昱给她递给了她一碗漆黑的汤,白沐嗅了嗅,觉得味道酸苦,问叶昱:“这是什么汤?”
叶昱没再戴着那副面具,露出在外的眼睛黑而深沉,他沉默了一瞬,说:“疏通经络的药。”
白沐一下子明白了,这多半是治手伤的药,她虽然认为被天道拿走的东西没那么容易治好,但也不想拂了叶昱的好意,她举起汤碗,一饮而尽。
果然好苦!
她刚感觉到那股苦味,嘴里就被叶昱眼疾手快地塞了两块饴糖。甜味一下冲淡了草药奇怪的味道。白沐下意识地含着糖,没注意把叶昱的指尖也含进去一小节,她舔了两下,发现味道不对,又用舌头往外推了一下。
叶昱目光黑沉沉地看着她,把手指往里面伸了一点,在温热的口腔里搅弄着,他尤觉得不够,又伸了一根进去,用两根手指夹着她的舌头,在柔软的内壁上搔刮着,好像还想往更深的地方去。直到白沐发出一点模糊的声音,他才如梦方醒一样。
“抱歉,”他小声说,“我太……”
他把手指抽出来,指尖上带了一点细细的银丝,在空中断掉,流到白沐干净光洁的下巴上。白沐半张着嘴方便他出去,叶昱一垂眸,就能看到她软红色的口腔和舌头,他的手指上还留着刚刚的触感,软得不可思议。他的喉结动了动,像是被勾引了一样,俯身吻了下去。
白沐刚感觉到手指抽出去,就有什么更柔软更烫的东西伸了进去,勾着她的舌头,一点一点地吮,又含着她的唇珠小心地嘬。急切而情热的样子。
半晌他才放开白沐,还尤不餍足的样子。他看着白沐,像一只饿狠了的野兽,要把猎物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才安心。
这种趋势也持续到了别的地方,叶昱这个魔主虽然不说日理万机,但也确实是忙的。他没法陪着白沐到处跑,他的纸人就一直跟在白沐身边,连白沐去如厕也要守在外边。
白沐只要一皱眉,两个纸人就飞快苦下一张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搞得白沐像是为难打工人的大恶人一样。白沐对这样的纸人没办法,只好默许了它们的跟随。
白沐问过叶昱为什么会堕魔,他看了她一会儿,简短地说:“修炼出了岔子,所以就堕魔了。”
他言简意赅,明显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白沐也就不问了。反正叶昱就是叶昱,不管是成为魔主的叶昱,还是在昆仑派当大师兄的叶昱,都是一样的。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叶昱才刚射过,性器半软在她身体里面,两人赤身裸体地贴在一块,叶昱的手臂搂着她的腰。白沐觉得他的身体总是很烫,肌肉结实,和她不太一样,抱着她的时候,把她也焐热了。
结果叶昱听完她说的话,埋在她穴里的阴茎居然又硬了起来。
白沐刚开口想说话,叶昱捂着她的嘴,小声说:“专心。”
两个人在温泉里做这种事,温泉还是露天的,他的阴茎每次抽插的时候都把温泉的热水一起挤进白沐的穴里,有点烫,又带来奇怪的饱胀感。她看见汗水从叶昱的脖颈一点一点滑下,流过他的胸膛,进入水中。
叶昱低头吻她,白沐看见他眼角的红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动,显得尤其鲜亮。他很专注地看着她,就像眼中只能看到她一个人一样。
他顶撞得快又狠,每一次都破开软腻的穴肉顶到最深,白沐被他肏得小声呻吟,她不敢叫出声,她听见风声,虫鸣,和鸟雀飞过扑扇翅膀的细碎声音,这让她有种暴露在大庭广众下的不安感。
叶昱像是察觉到了她的顾虑,小声跟她说:“有松鼠在看我们。”
白沐知道温泉旁总是有取暖的小动物。她能想象到有松鼠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站在温泉池边上,好奇一样地注视着两个人的交合。白沐几乎能从它漆黑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眼角绯红,唇瓣晶莹,在水中上下起伏的情动样子。
她底下的穴道几乎是无意识地绞紧了,湿得厉害,把叶昱吸得小声嘶了一声。
“别怕,”他欺负了人之后又好心地去哄,把白沐的头摁到自己的颈窝里,小声说:“别怕,没事的,”他黏黏糊糊地去亲她的唇和红透了脸颊,小声说:“抱紧一点,它就看不见了。”
白沐听他这么说,很乖地把他抱得更紧了一点,脸埋在他的颈窝,小动物一样地蹭,脸颊带着羞赧的淡粉。
好可爱。叶昱想。
他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看到白沐这个样子。他想,松鼠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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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闷骚的一些怪情趣,又要欺负老婆,又觉得老婆超级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