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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与丝缎花[先婚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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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清晨欢爱 [h]
      柔软宽大的床上带着淡淡的宁涉身上的气息,许慕仪闭上眼睛平躺着,睡得非常心安理得。
      “关灯吧,我困了。”
      甚至还这么要求宁涉。宁涉有些迟疑地盯着她眨了眨眼睛,不禁思考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放下手机,关闭卧室柔和的氛围灯,光源缓缓消失,宁涉也睡了下来,刚还觉得这种两人同床共枕有点莫名奇怪的时候,许慕仪凉凉的手就从被窝下伸了过来。
      “干什么?”宁涉声音哑哑的。
      “要抱抱。”
      许慕仪眼睛都没睁开,径直朝宁涉那边钻去,试图索要拥抱。不对,不是索要,简直是命令。
      宁涉叹了口气,伸手把许慕仪抱进了怀里。女孩子的身体抱起来软得要命,更何况一对巨乳压在他怀中,柔软的头发在他下巴上摩挲着,宁涉只觉得思绪不可抵抗地被拉向了奇怪的地方。
      许慕仪的要求得到了满足,靠在宁涉坚实温暖的怀中满意地轻哼着,像是呼噜着的小猫咪一般。
      “不行,抱着睡不着。”
      宁涉低哑的嗓音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恳求,他稍微调整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避免她轻轻一抬腿就能触碰到他胯下硬挺起来的东西。
      “我才不管呢,你今晚不抱着我睡这辈子我都不让你抱着睡了。”
      许慕仪仍然没睁开眼睛,在他颈窝里像小狗一样亲昵撒娇地蹭着,说话的语气傲慢极了,可许慕仪每每提要求时都是把自己当成筹码摆上牌桌,既然如此,宁涉注定输得非常彻底。
      他长叹了口气,只能选择忍着。
      许慕仪入睡得很快,睡脸可爱得要命,但是宁涉完全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在这种痛苦煎熬中睡着的了。
      许慕仪早上半梦半醒时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里,阳光和煦,她跟一只体型巨大的德国牧羊犬在草地上嬉戏,忽然她被德牧扑倒在地,狗狗的舌头在她身上乱舔着,甚至舌头甚至舔上了她的大腿内侧甚至是两腿之间,许慕仪吓得一下就醒了。
      醒来的时候,脑子短暂迷迷糊糊了几秒,然后她就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做这个梦了——
      她的睡裙被掀到了腰上,两腿被分开来,而宁涉竟然趴在她两腿之间,手掌按着她的大腿,舌头在她的腿心间舔动着。
      “宁涉你大早上的干什么呀!”
      主卧室的大床正对着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帘拉开了一大半,柔和的清晨日光透进整个宽敞的房间,而宁涉从她腿间直起上半身来,盯着她惊慌的脸庞故意舔了舔嘴角透明的爱液。
      “我觉得你应该一眼就看得出来我想做什么……毕竟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上床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勾着唇角伸手抚向了那早已被舔得水液横流的粉嫩肉穴,两根手指径直塞了进去,蓄意勾引着。
      宁涉光裸着上半身,线条优美的肌肉分外引人沉沦,就连嘴硬如许慕仪都不得不承认宁涉身材好得要命。她咽了一口口水,脸颊绯红,皱着眉头嗔骂道。
      “你怎么一早上起来就发情啊?”
      “你昨晚钻进我怀里时就硬了,看你困得不行就算了,现在应该睡醒了吧?”
      手指在她的穴肉间试探着,肆意抚摸着每一处软肉,这里的每一处软肉在昨晚还与他的性器亲密无间地接触过,现在却又紧闭羞怯得要命了,一颤一颤地吮吸着他的手指,欲拒还迎。
      许慕仪想挣扎,可又被他熟稔的动作弄得小腹一片酥麻,就连踢动着被子的动作都有些无力,只能皱着眉头继续骂着。
      “我没睡醒!我还要睡觉!”
      宁涉欺身而上,吻住了她抱怨撒娇的嘴唇。“那就由不得你了,待会儿我要去上班了,要速战速决呢。”
      一听到速战速决四个字,许慕仪肚子又酸软得不行了,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昨晚在酒吧盥洗室里宁涉的暴力动作,每一次撞击似乎都是不管不顾想把她干烂似的,偏偏还捂着她的嘴唇不让她叫出声,可恶得要命。
      手指攻击着最敏感的地方,宁涉就喜欢看到许慕仪那种又生气又被情欲弄得难以反抗的神情,简直可爱得不得了,要把她弄到高潮似乎是很容易的事情,只需要直勾勾地盯着她不断在她敏感处抠弄,许慕仪很快就会眼角带泪地哭喊出来,高潮的眼神又不服输又勾人发疯。
      宁涉一边擦着手指一边确认着时间,从床头柜摸出避孕套来脱下裤子套上,扭头过来却看到许慕仪抱着他的枕头严阵以待,把胸前和腿心挡得严严实实,眼睛里满是警惕和防备。
      “我劝你自己把枕头拿开,你不会想跟我搏斗的。”宁涉撩着眼前散乱的额发笑了起来,“我可不想弄伤你。”
      “哼!才不会让你那么容易就得手呢!”许慕仪怒目圆睁,试图再扯过点被子来给自己继续防御。
      宁涉见她不信邪,轻笑着啧了一声,伸手直接夺走了她怀中的枕头扔在一边,许慕仪震惊之余还没反应过来,宁涉就握住她的两只手腕重重地按过了她的头顶,双腿也被他同时分开抵住,一切都发生得那么迅猛,许慕仪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力量与反应的差距太过明显,许慕仪吓得不断喘息,皱起眉头就开始撒娇怒骂。
      “痛死了!你是暴力狂吗?”许慕仪惊魂未定。
      宁涉只是笑着凑过来亲吻,许慕仪躲来躲去也没能在绝对的力量压倒前躲开他的亲吻。
      “告诉过你,反抗是没用的。”
      手腕还被宁涉用力地压制住,下面的弱点也被宁涉攻击了,裹着避孕套的肉茎径直塞进了羞怯的穴口,宁涉高大的身躯压到了她的身上,性器重重地在穴肉内挺动抽插着,许慕仪觉得呼吸似乎都有些困难。
      紧闭的小穴被恶狠狠地扩张开来,肚子里被猛地塞进一根巨物,双手被压制住侵犯的恐慌感过于强烈,快感也同样无限蔓延。
      “你轻一点呀,手腕好痛啊。”许慕仪可怜兮兮地谩骂着,可夹杂着被顶弄时的娇哼,听起来却更像是撒娇。
      宁涉心情很好地轻笑着松开了她的手腕,甚至稍微起身了些,牵着她的手腕过来挨个亲了亲,有点讨好的意味。
      但许慕仪不是很买账,手腕一松开就开始推拒着他用力挺动肌肉紧绷的大腿,宁涉索性把她的双腿折过来压到了她的胸口,乳肉被挤压变形,宁涉的动作越发粗鲁。
      一整晚怀里抱着睡得香甜至极的许慕仪,汹涌的胸乳在自己胸膛前肆意挤压试探着,宁涉觉得都快被逼疯了,从昨晚睡前积压到早上的性欲终于被释放了出来,现在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动作变得轻柔下来。
      “现在你可以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了。”
      腔室最深处被强力快速地顶弄着,许慕仪脑子里晕晕的,想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宁涉说过最喜欢听她叫床的声音,可就算是她反骨发作试图控制,现在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喘息呻吟了。
      “不行……不行了,别再顶……啊!”
      胸乳也被宁涉用力地揉捏着,许慕仪大声哭喊颤抖着,在天光乍亮的清晨里,第一次跟宁涉在白天做爱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