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微H毕竟贵妃沐浴做春梦了)
到了晚上用膳时分,高福屁颠屁颠一路小跑的过来。
崔如月看书看得正起劲,听到高福过来传旨,她也不起来,坐在桌前拿着笔在书上写写画画,把莺珠打发出去问问。
高福见贵妃不出来,面露难色,“莺珠,这旨意是给贵妃的,她不出来不合适。”
可是莺珠也没办法啊。
自家娘娘这会看书看得正起劲,莺珠回头看看里面,小声问高福,“陛下什么事啊?”
高福美滋滋的说,“陛下召娘娘过去侍寝!”
莺珠倒抽一口冷气,“只叫我家娘娘吗?”
“不不不,今晚还有徐才人!”
“咳咳咳!”莺珠又倒抽一口冷气把自己呛着了。
“你怎么了?”高福伸手拍她的背,“不就是一晚召幸两位娘娘嘛,你至于下成这样嘛。”
莺珠摆摆手,“你就不奇怪?”
“害!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徐才人进宫前陛下曾一晚召幸叁位娘娘前去伺候。”高福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个,说完他给了莺珠一个少见多怪的眼神。
这下莺珠也抽不动了,跟高福说,“你回去吧,我进去跟娘娘说说。”
等高福走远,莺珠拔脚就往屋里跑,到了崔如月面前把事情跟她一五一十的说了,“姑娘,咱们准备起来吧。”
被莺珠搅了看书的兴致的崔如月也顾不上看书了,她就想着该怎么把今晚避过去。
可是她又能怎么躲呢?
最终,她只得收拾一番后去了甘露殿。
只是得了书的她哪里放得下,自己捧着书,让莺珠用包袱包了衣裳,捧着她的砚台和狼毫笔,主仆二人去了甘露殿之后,还是如上次那样,脱了衣裳,去了望仙池。
崔如月挑了一个小点的池子,让莺珠在池边上铺了几层又厚又大的巾子,把书摊开在那摞巾子上,身子泡了水里,脑袋肩膀胳膊露在外面,趴了池壁上看书批书。
看完眼前这一本,崔如月让莺珠把书和砚台毛笔都收到外面更衣的地方去,自己则趴在巾子上想那书中写的。
想着想着人就趴那儿睡着了。
这无暇美背就被进了望仙池的萧裕明看了个彻底,不仅她一丝不挂的背,还有水下的她的腰,她的臀,她的腿。
明明刚才脑子里想得还是她一身红衣的样子,这会想着的就是她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让自己慢点,一双腿却紧勾腰不松开的画面。
萧裕明摇摇头,觉得自己太不正常了也太不正经了。
可是这么想着的他,还是脱了衣服下水挪到了她身后。
她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背对着自己,胸乳贴在池壁上,身子浸在池水里,整个人睡的无知无觉,全然不知身后来了一匹饥肠辘辘的狼。
两手抚上她的肌肤,女儿家的皮肉细腻滑手,这样在水里摸着更是如此,温热的池水随着他靠近的动作一下一下漾在她身上,有的涌到她的肩头,沾了水却露在外面的地方难免有些凉。
睡得迷糊的崔如月愈发的拱肩缩背,好像这样自己能暖和一点似的。
萧裕明伸手将她慢慢搂到怀里,又慢慢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似是平躺一般泡在水里,让她的身子浸在温暖的热水中。
这么看着她,抱着她,萧裕明觉得自己十分小人。
皇帝根本没有召幸她,是自己假传圣旨把她骗来的,说到底,自己馋她了。
那晚跟她情爱一场,这会自己想她想的厉害。
白日里,他让宋桢过来和他聊了一会王莽,又聊了聊董卓,她要的东西,自己能给她,可是给了之后呢?
他真的不甘心!
筹谋这么多年,手上沾了人命沾了血,里头外头,那一家子没有被他算计过,不然他怎么早早的把这甘露殿捏到自己手里。
为的不就是那一天嘛。
可是让他转头对着自己的儿子跪下磕头,多年的心血给别人做嫁衣……
萧裕明看向崔如月的眼中不禁有了一点戾气,可是他很快又平复了心绪。
被他搂着,崔如月睡的倒还算安稳,就是梦里不安稳。
梦里的她,被萧裕明撕光撕衣服,两人在后宫奉先殿里,在一个写了大大的“奠”字的棺材旁,他轰走了所以人,把自己按在罗汉床上,两个人不顾那满墙的祖宗,也不管棺材里躺着的人。
肆意在的床上享受着欢好。
而他们不仅仅在祖宗面前行男女交欢之事,还在佛祖面前,白日宣淫。
在佛堂里,两个人在神佛的注视下,女人的乳比往日都要圆都要挺,腰腹微微凸起,男人在她身后,隔着衣服抚摸她的乳,抚摸她的腰腹,直到脱下衣裳,男子才看出来她有娠的肚子。
温热的大掌摸上她的腹部,自己的孩子和分身此时就在里面。女人向后仰倒靠着他的胸膛,娇穴里好像燃了一把火一样,抓着他拖着自己肚子的手,“给我,我想要!”
听到她破碎的呻吟和低语,萧裕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低声问,“你说什么?”
坠在绮丽春梦中的崔如月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她只觉得腿心里那儿痒的的她难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痒过。
是那种需要男人进来,使劲操弄她,在她肚里泄出来才能舒服的痒。
“我要你要我!”
梦中她摇摆着的腰臀,让娇穴彻彻底底把那东西吃了进去,前后来回摇动着身子,让它在穴里吞吐前进,最好能让自己好好吃一吃。
萧裕明不敢信她说的,问道,“你要我什么?”
依旧沉在梦里的女人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书里写的,玉环与邕帝欢好时的样子,玉环身怀四个月的身孕,情浓难以自持的邕帝,面对着怀里的玉环,看到她一双乳因为怀孕而涨起,身上别的都是瘦的,只有脸有些圆了,腰身圆了,乳也大了。
此时的玉环没有以前的娇俏,也没有身穿翟衣的端肃,眉眼之间是看不够的风流妩媚,整个人都看痴了。
崔如月一时分不清,那个在佛堂里怀孕与人欢好的是自己,还是下腹微凸向邕帝索欢的玉环是自己,她知道她想让人,
“插我,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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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觉得,佛堂的梦,会成为现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