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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杏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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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春梦(H)
      俩人从水里出来,萧裕明随手拿了一件长袍给她披上,自己则不着寸缕往寝室那儿去。
      崔如月被他托着臀,手脚并用的攀在他身上,整个人还陷在梦里,连自己从水池里出来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下身里塞着他的分身。
      从望仙池到俩人曾经欢好的床榻,他就一边走着一边要着,崔如月则断断续续的吟哦。
      “慢些,慢一点,”梦里,玉环对着紧紧抱住自己的邕帝是如此说的,有了身子的她无法像往日那样,只能被他摆弄。
      萧裕明以为自己走的快了,肉柱进出的猛了,让她受不了,他也顾不得自己身上冷,将她抱的更紧一点,让她暖和一些。
      贴着男子的胸膛,崔如月更觉得口干舌燥,不自觉的张口去舔干燥的唇,这一幕让低头的萧裕明看到,她倚着自己的肩,微阖的双眸,睡梦中她张口伸出柔软的舌舔过自己的唇,唇不点而丹,沾了水渍的唇在灯火通明的屋里竟然有点点亮光。
      这么站着,没在她腿心里的欲根彻底顶了进去,也彻底被里面嚣张的媚肉紧紧裹住。
      它们不准这个刚才在里面肆意戳弄的东西再出去。
      还是明媚的春日,殿里刚刚撤了地龙。可是萧裕明的额头上却汗如豆大,他努力不让自己的手用力,努力控制着双臂。
      他要她继续沉睡在春梦里,虽然他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
      可是她饥饿的下身和顺着阳柱留下来的蜜水告诉她,她已经因梦中的春色而身热情动。
      抱着她往床榻那儿走,堵进去的阳物因为他的动作而前后动了起来。走动时,被媚肉缠着的肉柱先是往前狠狠的撞上一处敏感的地方,又往后撤到接近穴口的位置。
      一进一出间,阳物进的极深,每一次进去都是顺势顶开紧闭的娇穴,撑开曲折的花径,一鼓作气撞到那处汨汨而出湿液的地方。
      崔如月觉得身上热极了,火烧火燎的热,可是身上不曾停的快感又让她撒不开手。
      梦里的两个人已到了难舍难分的境地,压抑了欲望的邕帝自与玉环欢好就无法忘怀,便是如今有了身孕,托着她微凸的小腹都能将邕帝的欲火撩高。
      明明是在寝殿中,崔如月却听到玉环说,“佛门净地,你不能这样。”
      明明是邕帝,声音却和那混账萧裕明一个样子,“佛只能管它自己,管不了我。乖,把腿张开。”
      玉环摇着头,抓着邕帝的手不肯松开,“就这样,不要再深了。”
      “小没良心的,这么含着,是要逼死我嘛。”手放过女人因怀孕而涨的乳,向下掰开她的腿,露出她的下身,自己的分身还有一半留在外面。
      “佛祖看着呢。”衣不蔽体的她,除了说话,再没有别的办法阻止男子。
      让她侧躺着,邕帝爱恋的抚过女人的腹,抬起她的一条腿,“已有了孩子,你还怕什么?”
      “嗯,嗯,额——”崔如月因为身上的欢爱而呻吟,娇穴一路吐纳着萧裕明的肉柱一边往外流着淫水,淋淋漓漓的,从望仙池一直流到床榻上。
      两个人爬到床上,女人因为躺下,舒服的叫了出来,“啊……唔……”
      萧裕明不仅好奇她究竟梦到了什么,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在池子泡着的时候,腿心里就已黏腻一片。
      崔如月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梦里的男女缠绵悱恻,男子粗硕的肉柱肆意尝着女人娇穴的滋味,人埋在胸乳之间。那种感觉,好像自己也在经历一样。
      身上有一处又湿又热,自己被他不胜其扰,乳尖被人咬着,下身有着和梦里一样的感觉。
      “轻,轻一点。”花径不住地绞弄嵌在里面的肉柱,试图让那进出的东西停下。
      “为什么?”萧裕明低声说。
      躺着的崔如月突然心生欢喜,出现在梦里的书中人跟她说话了,“孩子……孩子会受不了。”
      一颗心骤然一空,便是知道她是梦里,可是她的话还是惊到了他。握住她的手,将她往自己怀里拉,“你何时有了孩子?”
      崔如月答不上来,哼哼唧唧的委屈。
      小腹与胯间的黏腻感越来越重,女人的胸因为他的动作也跟着发颤儿,崔如月越来越难受,梦里的情爱越来越真实,那佛前宣淫的人好像是自己,“额……难受……”
      张开腿的勾了他的腰臀,生热的甬道烧她欲火焚身,越靠近他,身上越难受。
      不知道何时她脑后的一缕头发落到了胸前,蜿蜿蜒蜒落在胸上,雪乳圆润,乳尖挺翘,乌黑的头发,让他鬼使神差的低头去亲去咬。
      敏感的乳尖被男子一咬,下身就夹了一下,他玩的越欢,花穴就咬越紧,低头去看那咬着分身的花唇,不知何时又是一片洪水泛滥。
      萧裕明大喜过望,原来真有书里写的女子,玩着乳,下身也跟着有反应。
      挺腰抽送,肉柱狠狠的撞进去,一下一下试着撞开那紧闭的宫口,全然不顾被撩拨至极点,敏感到一碰就高潮的穴会是怎样的紧致。
      崔如月难受极了,她全然被男子的分身支配,下身不管如何的推拒,都无法阻挡他肆意逞凶。
      就好像梦里那个男人,在佛堂里摆了一张矮榻,两个人在榻上翻云覆雨,一边抚着自己的身子一边蹂躏自己的身子,嘴上说着无比霸道的话。
      自己明明伤心极了,可是还是爱这欢好的滋味,还是想着与他情爱的滋味。
      “你轻些,孩子……孩……”崔如月说不下去了,身上的欢爱让她无法说出一个字。
      花穴里的纠缠已到了可怕的程度,宫口被男子撞开了一个缝,花径紧的犹如初夜,萧裕明每进一下都无比困难,逼得他使出更多的力气去挺动。
      崔如月难耐的抓着枕头,下身的刺激让她的梦也没了方才的你侬我侬,“轻一点啊,太深了,太深了。”
      就在她梦到这一句话时,男人的阳物撞开了那紧闭的宫口,忍耐了一晚上的萧裕明此时精关大开,将阳精悉数喂进了那花宫里。
      崔如月躺在床上,整个人好似脱力了一样,缠着她的春梦里,男人坐在床边看着昏昏欲睡的女人,从殿外走进来一个蹒珊学步的孩子,看着床上的两人,“父皇,母后怎么了?”
      男人摸着锦被下,女人那被灌满了阳精的小腹,眉眼间藏不住的笑意,“等明年,你就是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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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妃的梦会成真吗?